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琅阴城的战事便归于平静了,郢洲国大军以摧枯拉朽的方式占领了这座银月重镇,其损失也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守城士兵在经历了最开始的抵抗之后,便一个个放下了武器,选择了投降,本来可以兵不血刃的战斗,在这样近似零伤亡的情况下结束了。
当郢洲士兵押送则一排排银月降兵往城下走的时候,那个最开始被严千豪逼迫着将奄奄一息的白太守扔下城池的士兵,在角落中看到了被打成猪头一样昏死过去的严千豪,看着他裤裆处一滩水迹,这个士兵便一口吐沫吐在了他的脸上,牙齿也咬的嘎嘎作响,心里也为白太守惋惜。“孬种!”他也仅有这一个词能形容现在如同死狗一般的严千豪了,而这个词也正是当初严千豪形容白太守的。
三日之后,严千豪被萧云捆在太守府前广场的柱子上,并当着所有降兵的面,将这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孬种凌迟处死,听着他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看着他下身流出来的恶臭之物,守城降兵各个哈哈大笑,嘲讽着这个曾经趾高气昂的银月监军,同时也为银月皇家能有这样的支系败类而感到惋惜。
而郢洲大军这三天一如既往的严格执行着萧云所定下的三斩四监禁之令,这一座浩浩大城也仅仅混乱了一天,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再加上慕昕那道休养生息的圣旨,琅阴城万民欢呼雀跃着目送萧云的郢洲大军直逼银月帝都沧澜城。
而之后,大军几乎在毫无阻拦的情况下,一路长驱直入,所过之处,城城投降,人人反戈,郢洲大军也是越来越多,仅仅不到半月,便从六十万人涨到了百万之众,再加上运输粮草的平民百姓,足足二百万人跟随着萧云一路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