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什么死人,想我这么多年可是不止一次回来,都没有发现。
“那你是真没看见。”
麦子叔瞅瞅我摇头,很觉不可思议神情道“不应该啊,那一进正门就看着了,正迎着门口,你就算没进屋子,也应该瞅得着。”
“这……”
我瞅瞅麦子叔,一声很迟疑叫问道“那麦子叔你看见过,你去过我家老宅了?”
“看见了啊,全村人都看得见,现在吓得都不敢从你家当门口过了,都绕着走,那一片上啊,成撂荒地喽!”麦子叔一听道。
“从我家门口过……”我瞅瞅麦子叔。
这说的都是啥啊?
想那豆磨坊远离村子,后面是溜光大道,谁绕我家院前干啥去?
“是啊,不敢走了,想当初你家事出的厌恶,又没人能说得清楚,都说黄皮子豆杵子报复,可谁看见了?”
听着我叨咕,麦子叔说道“还不是那老黄头一面之词,不过也亏了他,给你找个去处,要不然就当时情况来说,还真没人敢收留你,嗨,麦子叔我也不敢啊!”
“不是,麦子叔,您说这话我咋听不明白呢,那谁没事从豆磨坊走干嘛,那本来就是撂荒地啊?”听着麦子叔叨叨,我实在憋不住了问。
“啥豆磨坊呐,丫头,敢情这半天咱爷两说两差去了,我说的是你家以前那个老宅,你出生以前,你家人所住的那个。”听着我这再也憋不住的问,麦子叔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