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雀剑被他迅速收回剑鞘之中。
“谁!谁他妈敢刺老子的手,不想活了吗?”他立马松开宁瑶的脖子,握着血流不止的手臂嚎啕大叫,凶汉转头那瞬,对上那深紫近黑的眼眸,遍体生寒
楚瞬召死死按住剑柄,深呼吸一口气,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将他脑袋剁了。
这凶汉看着路过的居民纷纷围了过来,决心要往她身上泼一盆脏水,用那满是鲜血的手指着宁瑶怒骂道:“好你个燕莾婊子!宁瑶!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家的情况,你真以前这座城里还是你们燕莾人管事吗?你男人早就被我们胤国铁骑活活踏死了,你爹以前是多大的官也没有用,现在没有男人能罩着你了,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小子莫不是你的姘头?你这种装作贞妇的娘们今晚还跑来楼里卖?和那些窑子里的女人有什么区别你宁瑶?等着小子走后,老子狠狠地弄死你们娘俩。”
路过的人对着宁瑶纷纷指指点点的,各种流言蜚语像是风暴般包围了她。
“我没有……我没有卖……不许这样说我丈夫。”宁瑶抱着女儿哭喊道。
那凶汉烦躁不安,愈是这样他口中越是骂个不停:“妈的,说出去谁信?你看你穿得跟个婊子一样,婊子也比你坦诚得多,怕不是看见你女儿那贱样,从谁的床上跑下去!还不快点滚回去陪那男人!”
宁瑶愣愣地看了他一眼,竟然安静了下去。
其实她看得并不是那凶汉,而是凶汉背后的楚瞬召。
楚瞬召缓缓抽出长剑,眼神冰冷极透。
他的衣服犹如海潮般掀起阵阵涟漪,竟然无风自动,进而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