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待要走开,佛手甘一把拦住,扯谎道:“你先别毛躁,到底想出个化解的法子再去见她,否则,不过是俩个人抱团痛哭罢了!”
桂川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碍于两下里情意正浓,思及玛丝罗的处境,忍不住亲去顾盼,才好安心求得破解之道。明晃晃地被佛手甘点破,自然是从其言,又想着他佛手甘也是懂这个的,忙恭敬地让进屋里,好生央求:“昆阿,从小到大,我都没求过您何事,便是阿魄走了的时候,亦不曾叨扰。独独今日,这命格之事听着委实凶险,您千万要搭把手,帮衬帮衬才好!”
佛手甘认真道:“假死可中?就是你要受些委屈了,往后都不能顶着里越璐旺达的姓氏过活,且需得背井离乡,要死也搁外头死去,你可舍得?”
桂川稍稍踌躇,复又咬着牙,躬身说道:“可,家中本就由英喆喆料理,她十分地稳妥,再无可挂心之处,求昆阿成全。”
佛手甘见他这般,只好从身上掏出一个斛形琉璃瓶,内里盛着赤色粉末,再三与他说明:“你可千万想明白了?倘若吃下去,你同阖族的干系径自断绝,死不得魂归故土,生不能承欢阿魅膝下,落得客死他乡的终局,怕是不值得。”
桂川仍旧不改初衷,痛快接过,一气吃下,至此昏迷,到如今依旧没有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