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女猛地后退一步,她终于变得不在锋芒毕露,喏喏道:“一开始,开始不是说让你带路了吗?你,你怎么让我先走?”
我冷笑瞥了她一眼,胆小鬼,转身继续观看那些吊挂的尸体。
刚才几乎是所有人都被尸体惊呆,没空搭理我。
不知道眼镜女是脑袋进水,还是神经大条,竟然对满大厅的尸体视而不见,对我却是不忘恶语相向。
我真懒得搭理这种二傻子,也没理由搭理她,真牛逼就自己冲进去啊,推别人算怎么回事。
“不是说穿过界限到达彼岸,就算赢得游戏吗?为什么咱们会来到这种地方?”有人终于说到我毕竟敢兴趣的话。
他们这时候聊天,肯定没有任何隐瞒,毕竟说的都是规则,也没必要隐瞒。
因为他们认为,这里所有人,都知道规则。
这话不好接,我也不会去接,就这么安静的站在旁边,听他们聊天。
“穿越界限,你是如何知道,界限是指那条臭水沟?如果界限是指我们所在的位置,咱们是不是应该从这里走过去?”
忠厚男满脸厌恶,他应该很反感这种来来回回的解释。
这群人还真是傻子,竟然连这点最基本的推断都判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