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都一一应了,两人一起出门,朝着不同的方向去了。
没多一会儿,高邈便来了,进了屋子,没敢大声说话,只上前去瞧了一眼余靖宁,悄声问道“怎么闹成这样。”
如今名都还跑在外头,跟着伺候的是尤平家的,她冲着高邈行了礼,道“昨儿晚上消息刚传回来的时候就呕了一回血了,听谭二爷说,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又呕了一口。大夫说世子爷身上本就带着些当初沙场上留下的陈年旧伤,如今年轻,平时还看不出来甚么,如今这么一折腾,倒是全都发出来了,是以来势凶险。”
高邈顿了一下,忽然问道“他这病,几时能好?”
尤平家的梗了一下,眼眶一下就红了,转眼间就要落泪。
高邈见了她这神情,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踱了好几圈,最后焦心地一拳砸在了桌上“混账东西!”
这话也不知是在骂谁,只见他又咬牙切齿开了口“亏得咱们这般劳心劳力鞠躬尽瘁地闹着,到头来人家可有记着咱们一点儿好。”
这一拳砸得尤平家的整个人都跳了跳。
高邈这才觉出方才自己声音太大了,立即上前去查看余靖宁有没有被他闹醒,谁知道他凑过脸去,余靖宁竟然丝毫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