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槐,也就是被委托带你回家,护你周全的人。”当时的少年信誓旦旦的介绍着自己,表情轻松,像是在说一件随手可办的小事一样。
小桃从回忆中退出,恶狠狠看着白槐:“哼……可算快要摆脱你了!”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她的心里对白槐还是极为感谢的,一路上对自己的照顾虽没有温槐那把无微不至,可也算关怀备至。
白槐对小桃的恶言毫不在意,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你这话说的还太早,这个草原可宽阔的难以想象,几乎占据北陆的三分之一,要走完这段路可有时间了。”
“哼!”小桃气愤的把头扭到一旁,不想看这个让她讨厌的家伙。
“走了,前面刚好有牧羊人,草原上能见到人的时候可不多。”
小桃见白槐说完就走,没有丝毫等她意思,气的跺脚,可还是快步跟上。
两人的步速很快,没一会就赶上了羊群,可牧羊人在羊群的最前面。
白槐带着花半桃,拨开羊群,缓慢的往前挪动,羊群不怕他们,任由他用手往四周拨弄,刺鼻的羊羴味笼罩两人之上,让身后的小桃一阵阵的干吐。
他拍了拍小桃的头,回过头,一股实质的杀意自他那懒散的瞳孔中扩大,整个羊群全都站直不动,仰着头警惕的扫视四周,在他周围的羊群开始缓慢的往后退着,腾出了一条宽敞的大路。
小桃张目结舌的看着不安的羊群,她一直对面前的这位少年感到好奇,他的实力忽高忽低,让人捉摸不透,可路上遇到什么危机都可以化险为夷,相比较温槐的隐忍不同,他给自己感觉就像是锈迹斑斑的宝刀,看似毫无杀伤力,实则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