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阳沉默了。他不明白白发女意味深长的背后究竟隐瞒着怎样的故事,但少说少错。
灰原一眼便看透了毛利阳的拘谨,开口为他解释说,“她是宇佐木杀人时的目击证人,在案件发生的时候正在仓库。不过那时的她被人打了麻醉针,手脚也被绑着,意识并不是很清晰。”
“当时我听到女人的尖叫还有男人的哭声,然后便再没有别的了。”接着灰原的话茬,白发女如此说,“当时仓库太黑,而我又在角落,所以男人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这和宇佐木跳三交代的相差无几,毛利阳并没有怀疑。但白发女在仓库的原因可就耐人寻味了——
“你为什么会在仓库?在仓库差不多呆了多久?”
白发女顿了顿,然后说,“我也不知道。但应该是从昨天晚上开始,我便一直在仓库里了。”
“那你家人不会找你吗?”
“儒艮祭典马上就要开始了,我需要为儒艮祭典做准备,来仓库也是为了取些材料。那个被烧着的仓库便是我们神社的。”
“那麻醉针是怎么回事?”
说起那麻醉针,白发女便不自觉感到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