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法蘑菇演化仙道，封号蘑菇模拟封号，无根蘑菇当然是再现造父虚空啊。”林冲觉得这逻辑很清晰啊。

“所以天灯系统就是造父？”704觉得自己一脑门子官司，这怎么联系得起来呢！

“对！”林冲点头。

“造父不是虚空么？造父怎么就会是灯呢？”704要被绕懵了。

“造父是虚空，但祂也是灯，首先，无根文能够勾连造父虚空，其次，它还能勾连黄粱仙，它就是这个世界的底层编码，妖文、神文、无根文，一脉相承，所以当衔烛蘑菇里有这句无根文时，它就集中了造父虚空、黄粱仙二者的合力，就成了灯……”林冲耐心解释。

“……拜托再简单一点。”704求饶。

简单一点啊……林冲皱起眉头，这时耳边响起了zero的一句话。

“造父虚空是黄粱仙的爹，我用衔烛蘑菇让他们重新认祖归宗了。”林冲说。

“这我就明白了！”704大概是在拍大腿，“所以，玄法蘑菇是仙道，封号蘑菇是妖道，无根蘑菇就是无根文，也是神文、妖文，是这个世界的底层规律，是造父爸爸给妖族们留的遗产，那也可以叫他法则蘑菇、律令蘑菇，因为这代表的是天道伦常。”704总结。

“也不能这么说，因为造父虚空的存在，所以无根文才有这种效力，一旦造父虚空不在了，无根文就没有这种能力了。”林冲补充，“所以当年五福才会说，神文封号是规则，也不是规则。”

“那现在你能种出几种无根蘑菇？除了这种可以改变环境的衔烛蘑菇之外？”704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