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夏芊芊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她一个穷丫头，值得他这样爱护吗？

只是，为什么她的眼睛会出水呢？

“别哭，我没事。老毛病了，习惯就好。”顾长生笑笑，把手帕递给他。

这是他随身拾的手帕，上面还有他的余温，以及淡淡的草木香。

夏芊芊拿着手帕，舍不得擦，又还给她“顾少爷的手帕也很贵，我还是不擦了。”

“擦完洗洗，又是一条新手帕，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