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的大蜘蛛，刚才让所有人全力闪避其攻击的大蜘蛛，就那一下，被切成了两半。

孙铭廷等人在惊呼，成言却皱了皱眉。

蜘蛛不是他砍的，准确的说，不是他砍杀的。

灵气冲过去的时候，没有撕裂东西的感觉。

是有人在那时收走了蜘蛛？还是蜘蛛本身就只是……幻术？！

成言咬咬牙，觉得这个猜想不可能。所谓的幻术，其本质就是假的，再可怕再恐怖的景象，也只是已消耗为主。

这蜘蛛呢？

之前的的确确用它的八条腿，戳死了好几个世家的跟班。

幻术做不到直接杀人，这是一般的理解，也是成言在解除这个时代的时候，最初的理解。直到某次在玄门正宗，读到一份古籍……

那是一份老旧的古籍，成言当时拿在手上，感觉稍微抖一下，都能将书给抖成灰似的。

上面记载了一种幻术，上古时期的幻术。将法阵和法术结合，完全融合两种能力，范围内，法阵负责释放幻想，法术负责把那些幻想实体化……

比如说，你在阵中看见了一只幻化出来的蜘蛛，没想到，那蜘蛛的每一次攻击，竟然真的能杀人……

细算起来，子桑木兮用的那个镜花水月，其实就是从这种上古幻术上演变出来的。

听门里的前辈说，幻术从上古时期传下来，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失了传。镜花水月，则是一个技术宅深度研究的产物。

成言深吸一气，告诉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