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越来越高,陆离来到岸边时,空气变得扭曲,遮挡视野,温度酷热难耐。
陆离披上淌水的大衣,刺骨寒意阻隔了热量。先前还在夺走陆离体温的冰冷成为保护他的存在。
岩浆河不到五米宽,但仍如天堑。陆离望向下游,发现几十米外河道缩窄为三米宽。
他可以从那里跃过岩浆河,只是失败的代价很可怕。
又或是等待蔓延的河水冷却岩浆,但遥遥无期
陆离退到窄河道,轻踏了踏结实的岩岸,向后退却,倏然加速冲向岩浆河,在岸边起跳
动作并不标准与美观,但是充满力量感与速度,迅捷落在对岸。
仍有三条分支岩浆河挡在前方,陆离如闯过关卡般从岩浆河隘口跃过,抵达地底城市边缘,也抵达下游。
岩浆海变得不再遥远,灼热遥遥从数百米外传来,将陆离半边脸颊烘烤地发烫。
最后一道难关横亘陆离眼前城墙外的护城河。
流淌在河道里的不是河水,而是涌动气泡升腾热浪的岩浆。
一道桥梁架在护城河上,通往空荡失落的城池。
陆离将衣角攥出水,洒向桥梁。落在石桥上的水珠如玻璃球滚动跳动着,在高温下缩小蒸发。
鞋子只在桥梁边缘短暂停留就留下漆黑胶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