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失踪的事？”蒋茉莉想也不想，一语猜中姜晴的心思。

姜晴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满脸严肃地问“蒋茉莉，不看僧面看佛面，季晨与你有旧，请你念在昔日的情分上，回答我的问题。地狱天使，是否真的没有听到任何有关我女儿的消息？”

“姜晴，你说我与季晨有旧，那这个问题不应该让他来问我吗？”蒋茉莉似笑非笑地看着姜晴，脸上充斥着戏谑之色。

姜晴面色淡然地说“季晨从你这里得到的答复是没有，我这趟过来，是想再确认一遍。”

“姜晴，你凭什么以这种姿态跟我说话？而我又凭什么要告诉你？”蒋茉莉有意为难姜晴，“我地狱天使不欠你姜晴的，你要打探消息？可以，明人不说暗话，给钱。”

“你要多少？”姜晴不动声色地看着对方。

蒋茉莉伸出一根手指。

姜晴下意识地蹙了下眉，点头“如果你能告诉我一些有用的消息，我可以交钱。”

“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消息，你还是走吧。”蒋茉莉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态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姜晴被她这话弄得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蒋茉莉耸了耸肩。

“那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给钱，你就会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姜晴横眉冷竖。

蒋茉莉像是看傻瓜一样看着姜晴，一脸怪异地问“姜晴，我说什么你都信啊？刚才只是无聊，所以拿你开涮而已。没别的事的话，大门在那里，恕不远送。”

说完，蒋茉莉转身就要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