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季晨等着黎曼的下文。

“呵呵，你知道她找我做什么吗？”黎曼笑道，“她求我帮你，帮你走出目前的窘境。你猜一猜，我怎么回答她的？”

“你有话直说，否则我走了。”季晨不喜欢别人跟他绕圈子，尤其是这个跟他有这千丝万缕关系的女人。

“哟，真不经逗，季晨，你对我一如既往的没耐性。”黎曼的嘴角有抹浓浓的自嘲。

季晨转身，就要离去。

黎曼大声地说道“我说可以帮你，但是条件是她必须离开你！你猜她怎么说？”

就这么一句话，季晨的脚步霍然顿住，脊背一僵，虽不出声，但紧握的双手，说明他的心中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她说，她可以离开你，而且回答的时候，她连犹豫都不曾有过。季晨啊，枉你对她一片痴心，真的值得吗？”黎曼质问。

“这是我的事。”季晨转过身，一脸平静地说道，“而且，就算我季晨真的有一天要去街上讨饭，我也不需要你的帮助。黎曼，收起你的伪善与怜悯，你的城府，你的心机，我是知道的。”

“季晨，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黎曼霍然起身，将酒杯狠狠地砸在地上，酒水溅了一地。

她仿佛心里有很大的委屈，带着一丝哭腔，但又咬牙切齿地说，“季晨，我黎曼确实很有心机，但我对你，从来都是真心真意的！但你对我又做了什么？我黎曼也是一个女人，想要一个全心全意爱自己的男人，这有错吗？！”

“没错，只是我不是那个人而已。”季晨快速地说道，依旧冷心冷面的模样。

“呵呵，真是太可笑了！”黎曼低声笑着，一滴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季晨，你的心真的太狠了！我告诉你，既然你对我无情，那也别怪我对你心狠手辣！华人影视不正面临寒冬吗？那我就来场雪上加霜！我倒要看看，你真的成为一个穷光蛋了，还会不会像今天这样这么跟我说话！”

“黎曼，你想怎么做，都随你的便吧。我季晨本来就是白手起家，从一无所有，到今天的商业帝国。即使真的要我重新再来，我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季晨的骨子里有股傲气。他可以没钱，但要他屈服，无异于痴人说梦。

“好！季晨，你有种！”黎曼咬牙，恨恨地说道，“既然你不怕一无所有，那我就成全你！你这个王八蛋，当我黎曼瞎了眼，居然会喜欢你这种没心没肺的男人？可悲！太可悲了！”

黎曼抓起桌上的酒瓶，对着瓶口，开始灌酒。酒水混着泪水，打湿了她的脸庞、头发和衣服，但她不管不顾，也许她的心，真的被伤透了……

季晨皱眉，黎曼今天的表现真的太反常了。哪怕两人闹翻的时候，黎曼也未曾如此失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