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点头说是，很快就走了。

婚礼现场的氛围并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有所减弱，相反，当婚礼进行曲响起时，原先还有一些嘈杂的会场，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屏息注视着台上的那对新人，杨澜身为杨家千金，声名在外，倒是她的另一半，所有人都兴致盎然地盯着这张略微有些陌生的面孔。

秦明。

尽管他们动用了关系，仍然查不出秦明是什么来头。杨家对外宣称秦明是杨澜的大学同学，但杨澜是国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知道她留学学校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所以这个秦明的身份愈发神秘。

虽然秦明的来历不明，但是他的长相确实无可挑剔。俊男靓女，与杨澜称得上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今天大家来这里，除了祝贺以及一睹新郎的真容之外，就是过来走走关系，以便不时之需。所以很快，这些人四散开来，与认识以及刚认识的人觥筹交错，把酒言欢。

杨舒往姜晴所在的位置凑了过来，说“出了这个门后，你要小心点。韩东初这个人出了名的心胸狭隘，我因为有家族撑腰，所以他不敢明着把我怎么样，倒是你，你有靠山吗？”

被杨舒这么直白地提问，姜晴笑着摇了摇头“我和你正好相反，你拖家带口，而我孤家寡人，要是韩东初想找我麻烦，那就让他来吧。”

“哦豁，听你这口气，好像不怕韩东初？”杨舒以为姜晴不知道韩东初的身份，提醒她说“韩东初是韩家第二个儿子，平时嚣张跋扈，仗着韩家撑腰，几乎无恶不作。另外，因为他有个当官的哥哥，所以平时在京南横行无忌，你确定你搞得定？”

“不清楚，但唯一确定的一点，别人要想欺负我，我就算是死也要从对方身上咬一块肉下来。”姜晴举杯，冲着杨舒露出灿烂的牙齿。

杨舒啧啧称奇地说“看样子你也是个狠人，狠就对了，想在京南这水深王八多的池子里混，就要比别人凶，比别人恶。”

“谁大谁恶谁正确吗？”姜晴总结出这么一句话。

杨舒愣了一下，随即露齿一笑，说“没错，谁大谁恶谁正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