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季晨出钱，他开心就好。

看完之后，姜晴牵着狗绳转身就走，留下一脸凌乱的店员。店员好不容易回过神，急忙追上去，赔着笑脸问“小姐，您要是不喜欢我之前介绍的那几款，可以再看看其它的呀。”

“不用了。”姜晴毫不避讳地告诉对方，“我今天没带钱出来，所以买不了。”

店员惊呆了，好像第一次遇见姜晴这样的人。姜晴想了一下，说“你把你的号码给我吧，我让人过来提车的时候，报你的名字，不会让你白忙活的。”

对这种话，店员持半信半疑的态度，但做销售这一行的，要是这点都不能看破，那她早就转行了。她向姜晴介绍道“我叫小薇，号码是……”

姜晴记下对方的名字和号码后才离开。原本她是没必要这么做的，但自从她见过王大年这种默默在底层奋斗的人，她就转变了观念。

都是养家糊口的，谁也不容易。

季晨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有些玩味地说“姜晴，你这女巫总算有点人性了。”

“怎么，我以前很不人道吗？”姜晴淡淡地扫了季晨一眼。

“唔，这个嘛。”季晨不知死活地说出心里话，“我看你对别人的态度尚可，唯独对我有点刻薄。”

“哦？那你说说，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呢？”姜晴居然没生气，还询问季晨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