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姜晴的问题太过犀利，又或者是老周的心里紧张到了极点，所以他支支吾吾了很久，也没挤出几个字。

“说不出来？”姜晴的眉头紧蹙，“你这样肆无忌惮地践踏别人的努力，该受点教训。”

她正要动手，门外有个人影急匆匆走进来。

对方的步履匆忙，满头细密的汗水，说明来得非常急。

姜晴对于方熊的到来，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同时，别说是方熊，换作别人，也不能让她断了教训老周的念头。

她是来给余小婧出气的，所以不管是谁，都拦不住她！

余小婧对方熊并不陌生，知道后者在苏氏企业身居要职。没想到姜晴闯进苏氏企业，连方熊都被惊动了，这可该怎么办？

眼看着姜晴就要动手，余小婧不想把事情闹大，就走到姜晴身旁，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姜小姐，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是眼下这种形势，我们还是收手吧，别再闹了。”

“你担心我们会出事吗？”姜晴知道余小婧担心什么，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方熊一来，你就乱了方寸，不就是一个代理总经理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闻言，余小婧只好苦笑。她还以为姜晴不知道方熊的身份，所以才敢胆大妄为，现在看来，她的想法还是有些保守了。姜晴既然知道方熊的身份还敢动手，那么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姜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但是余小婧跟姜晴打过交道，根据她对姜晴初步的了解，确定姜晴不是这种做事只凭好恶而不考虑后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