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我了？”唐先志的脸上肌肉微微抽动。五城兵马司的调动应该是绝密，尤其是自己这种作为杀手锏的存在，只有都统一人知道。现在都统死了，应该是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才对，当然，也不排除有从南唐那边过来的人泄漏消息的可能。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瞬间看向了一边瑟瑟发抖的程海德。程海德被这么盯了一下，差点魂归天外，命都没了半条。

“别看他，他不知道，准确来说，他的级别不够。给你介绍一下，南唐，西疆大将，宇文夜帐下供职客卿，占星师，程海德。”慕容子衿打了一个酒咯。

唐先志这才收敛起自己的杀心，因为他知道，就算是宇文夜再怎么糊涂蛋，也不会将五城兵马司的布防情况，告诉一个可以说是外人的客卿。所以，能够调查到这件事情的关键原因，应该还是在眼前这个慕容子衿身上。

“不要看着我，这件事情，要怪，也只能怪你们南唐的情报部门，做的事情太粗糙了。”慕容子衿对着唐先志丝毫没有怯场的意思。毕竟自己身边可是有着一个空神境的高手撑腰，要是有空神境的高手撑腰还怯场，那是真的胆小如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