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眼前的秦武王，就是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

见小美女不肯开口，秦凡转而朝玄月宫主调侃道：“看把小姑娘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饶是一向冷若冰霜的玄月宫主，都被秦凡逼得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而后朝身旁的小美女柔声道：“芸芸，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不必藏在心里。”

“我……我……”

玄月宫的新任圣女名叫苏芸。根据玄月宫的规矩，和现任宫主一样是半路收编培养。

当初正是看中天赋才被选中。又在短短三年内，连续从二品武师破入六品武师。

在这里，她几乎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力。

哪怕是每日的作息，以及食物等都是由玄月宫高层专门安排。

如今突然让她发表自己的意见，能不慌神？

“没关系，无论你做出怎样的决定，我都不会生气。”

玄月宫主的话，听上去很是温柔。反倒太上宫主皱着眉，好似不停给苏芸施压。

秦凡早已发现，立刻打断道：“我说，你玄月宫是让人说实话，还是不让人说实话？”

“什么意思？”玄月宫主冷着脸质问道。

反观秦凡将目光转向太上宫主，干咳了两声道：“某人不停施压，换我也不敢呀。”

“姓秦的，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