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戈忍着笑意给她解释:“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觉得困惑的,你为北疆做了那么多,他们记得你也是很应该的。”
而且,因为言芜双几乎是看着圣上长大的,北疆众人对于圣上的归属感舅舅更加强烈,尤其这几年几次封赏,对于北疆的重视不言而喻。
“那也挺好的,毕竟,那可是你一直护着的地方。”
放下手中的象牙梳,战戈手指轻轻划过言芜双的长发,带着眷恋和温暖:“好了,既然是弥补洞房花烛夜的缺憾,接下来,就该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言芜双被眼前信任的人拦腰抱起,玉臂缠绕在战戈的脖颈,俏脸早都已经晕染了红晕,烛火微微跳动,房间暧昧的旖旎更加飘摇。
床幔轻轻垂下,衣衫一件又一件的扔了出来,在地上堆成小包,而门外,月色正好。
翌日,言芜双清醒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了,要不是太饿了,只怕还要继续睡过去。
腰间还有手臂横着,背后还有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怎么还没起?”
出口的沙哑声音让言芜双有些惊讶,片刻之后反应过来,有些无奈,昨天晚上睡的时候都不知道几点了,太能折腾了。
战戈将言芜双抱得越发紧了一些:“今天无事,不用出去。”
“你不用出去我用呀,孩子等会哭的太厉害,你哄吗?”将腰间的大手拿了下去,言芜双勉强起床,就算双腿发软,也是坚定的起床。
等到洗漱之后,出来的时候,战戈正撑着侧脸看过来,言芜双现在好多了,但是身体的酸痛只怕一时半刻是消不下去的。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还不起床,早膳都已经空过去了,现在都快到午膳的时间里。”
言芜双面若桃李赛春风,青丝用发带轻轻束住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