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明说是谁,在场的人家中在朝廷上的地位都不低,或多或少都知道点。
言芜双也是打着这个主意,国库和王府拿不出来钱,联合这个大臣家里总归可以凑到。
话音刚落,那人轻笑出声,眼神充满了可笑和不屑:“王妃也说了,那位才是最重要的,可也不是我们造成这样的后果。”
随即就有人附和:“就是,我家老爷可是清官,哪来这么多银子,个个府上开销大,日子过得多不容易。”
像是找到了借口,其余人七嘴八舌说着自己家里的难处,聒噪得像菜市场里的鸭子,吵的言芜双头疼。
她皱着眉扫视一圈,她们都在谈笑风生,事不关己。
“既然如此,那就品茶吧,凉了可就不好喝了。”她举杯,不等他人回应就仰头喝完。
见她不再提让她们出钱,贵妇们也都松口气,神态悠闲的品茗点评。
礼数要周到,言芜双一直陪着笑脸把她们送回去,伺候的丫鬟忍不住啐声。
“平日里巴不得过来拍马屁,现在恨不得离得远远的,真是狼心狗肺。”
郁结了半天的心情听她这声嘲讽竟然舒坦许多,言芜双点点她的脑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这次知道了,下次不跟他们为伍就好。”
丫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背后说主人坏话就是不好,吐了吐舌头退到一旁。
晚上战戈回来,言芜双还是忍不住跟他说了一通,气的捶打床上的枕头,
战戈刚刚洗漱完,躺在床上,头发还湿淋淋的。
“你一点也不惊讶?”言芜双说的口干舌燥,偏头看他。
“其实这种情况我早就预料过,一开始就没报太大的希望,看你挺高兴的,就没阻止你。”
言芜双听完,气鼓鼓的瞪他,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其实本来就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能够绑架一国之君的,肯定是亡命之徒,这些人哪怕拿了钱都有可能不会放人,拿钱赎人未免也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