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神色稍缓，继续和苏然絮叨，“在这死牢里，我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杀死了无数死囚犯，实力提升飞快，可惜的是，受规则所限，无法逃脱牢狱的束缚，毫无出头之日！”

苏然看了眼老头左手上的茧子，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强大入黑暗尊者，都无法打破生命的桎梏，陷入了轮回，而我却还在这苟活，呵呵呵，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

“前辈，不必太悲观，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神域主城都已经名存实亡了！”

见到这老头有些想不开，苏然赶紧换了话题，将神灵图腾碎裂和主城塌陷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只要能抹黑神族的，他使劲往上泼脏水，怎么难听怎么来。

当然，要是遇到阿姆神王，就不会这么说了。

苏然意外的发现，自己还真有墙头草的潜质，还是无师自通的那种！

“什么？！”

闻言，老头双眼一亮，一抹精光从中闪过。

“贤侄，你所说的，是否属实？”

“瞧这话说的，咱俩什么关系，我还能骗你不成？现在主城连个人影都见不到，荒凉的跟个废墟似的！”

苏然为了增加可信度，连肢体语言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