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成阳的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问道“你怕死？”

路开看着帝成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怕死不是人的天性么？

帝成阳用剑指了指路开，说道“站起来。”

路开闻言靠着槐树站了起来，脚依然还有些麻。

帝成阳将身一闪，一剑刺进路开的胸膛。

身法很快，快得路开根本没有丝毫的反应，帝成阳的剑就已经刺穿了路开的胸膛，插进了路开身后的槐树树干上。

路开不敢置信的看着帝成阳，然后低下头，看着那把刺穿自己身体的剑。

剑是实体的，他终于确认了。

帝成阳为什么要杀自己？

路开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太悲凉了，大起大落不过如此。

血顺着伤口流出来。

巨痛。

路开张开嘴，准备出惨叫，却现什么声音都不出，血液已经顺着喉咙涌到了嘴中。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