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了,一下子全没了,他们夫妻怎么也要出个一二十万两,想想都不服气。
只是这场合她不能直接说,而是捅捅春茗贤,看自己丈夫看过来,示意的问问他,他们准备出多少,春茗贤比了一个二,春家大夫人觉得对比五千万,丈夫的意思应该是两百万,便坚决的摇摇头。
毕竟他们刚成家也没几年,大部分的产业都在爹娘手里,剩下的就是春家大夫人自己的嫁妆,拿自己的嫁妆贴补蠢的要死的小姑子,并且弄不好以后还会时时闯祸,她坚决不同意!
春茗贤也有些为难,虽然他想的很好,这个时候长房应该共渡难关,但他这些年他手里的私产的产出几乎都用在天卿学院求学上了,毕竟上了七八年的学,天卿学院费用高昂的吓人。
每年都是以十几万银子打底,上不封顶,而且这还是学的不烧钱的职业,要是学习什么医师这一类的,每年消耗更大了,加上刚成家也没几年,手里的资源很有限。
他想拿出两百万已经很勉强了,这还要算上点妻子的嫁妆,他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但是现在妻子不同意,他也有些不大高兴,还是坚持说道“爹,我们这一房最多能出两百万,儿子的银子都花在求学上了您是知道的,就这样还要动用美凤的嫁妆,我能为妹妹做的只能是这么多了。”
春家大姑奶奶也知道这场合不能不出钱,看大哥都出了,她虽然是出嫁女,但以后依仗娘家的地方还多着呢,也跟着说道“爹娘我出八十万,毕竟嫁人之后在婆家消耗大,而且对于经营产业我们两口子也并非很在行,这些年的产出也不多,婆婆还老盯着我们,所以这八十万已经是女儿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