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苦大师和师父是朋友,便如实答道“师父受了点伤,最近在家调养。”
苦大师感慨道“能把你师父打伤,对方定然来头不小。”说着,苦大师开始回忆起陈年往事,感叹着当年和师父的种种经历,那是属于他们的青春,估计都能写成一本小说了。
但苦大师肯定没听过我的经历,否则也不能有意卖弄。上次贡嘎山一案,早已在圈内轰动一时,我智破玛舍登巴,也出了不小的风头,现在我在圈内年轻一代的名头,已经快赶上王天意了。不过苦大师终年在山上清修,已不算灵异圈的人,不知道也很正常。
我问道“大师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苦大师不假思索道“我与你一同上那道观,合力将这伙邪道擒住,交与上头法办。”
“大师,万万不可。”我摇头道,“这伙人敢明目张胆地在山上开道观,必然有些手段。我们必须收集证据,以免被他们狡猾脱罪。另外,我们直接上山,万一对方狗急跳墙,残害剩下的生灵怎么办?我们的首要任务,是解救那些被他们抓住的妖兽。”
“依你之见,我们应当如何?”苦大师问道。
我说“我先上山探探虚实,大师等我信号,收到我的信号后,立刻动手。”
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对策,既然对方肆意地捕捉妖兽,那我就扮成猎妖人,上山与其谈生意。一来可以收集罪证,二来看看能不能里应外合,趁机解救。另外我还有个想法,除了残害妖兽,如果能额外找到他们害人的罪证,这群邪道必然难逃一死,也就能替黄皮子一家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