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是道家的人，信奉道家，就是跟我法家为敌，所以……我就将他们全部屠杀殆尽了。”

法天成知道，他已经是没有任何逃出生天的机会了，只求江尘能够饶他一条狗命。

“看样子，原来是法家与道家之间的争锋，这么说来，你应该算是为了自己的宗族道义而战了，倒是无可厚非了？”

江尘冷漠道。

“对对对，我是为了宗族的道义而战，即便是杀了他们，又有何不可呢？我不杀他们，他们迟早也会杀了我的。我绕过了他们，谁来绕过我呢？面对敌人，我别无选择，所以我只能杀掉他们，道家没一个好东西，我们法家才是天地正统。”

法天成似乎跟打了鸡血一般，似乎抓住了自己杀人的理由，名正言顺，又充满了信心，如果江尘能够站在他的立场上想一想，自己杀人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宗族道义，本就没有对错，谁更强，谁才能够活下去。

“听起来，似乎还真是那么回事儿，道家的先贤是谁？似乎是老子跟庄周子吧？”

江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