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便知道是齐景钦。
他走进正厅后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定在我身上,我连忙移开眼神,低头对他行礼,道“臣女梁焕卿拜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故作咳嗽两声,说道“免礼。”
我站立身子,眼神与他对视。
气氛极其尴尬。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皱着眉说道“快走吧!”
说完便又推门出去,我不知发生了什么,讪讪回道“是。”便跟着他出去了。
行至院中,我见兄长站在队伍前面,便用眼神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仿佛也并不知情。
齐景钦腿长,走的又快,不一会儿便在府门前等了我许久,他有些不耐烦,喊道“你好没好!赶紧出来!”
我没再逗留,连忙跟了出去。虽然很让人不高兴,但在兄长面前不想与这种人争辩,方才兄长还称赞我聪慧呢。
一到府门前,我便知道今日的礼事官便是由齐景钦担任了。左看右看司南屏不在,难怪他今日像脱缰的野马似的行事如此浮躁,许是没人看着他了。
马车在仪仗队的中间,是一架绛紫色的马车,棹棋果不其然又是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