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眼见这一景,当即是一个个在那里目露好奇道“这一帮白衣者,干什么呢?闲着没事做,组起团来想闹事?”
“闹事?疯了吧。这是上元宫,哪个不开眼的敢在这种地方闹事?活腻了?”
“那他们这成群结队的干嘛?”
“那我哪知道去。不过,他们好像都盯着那位金甲执法者身边的杂役?那小子,是杂役没错吧?虽然不是灰衣,却是无衣,按咱圣地的划分,应该是杂役对吧?”
“应该是。不过,杂役怎么进的上元宫,还跟在一位执法者身旁?这是……犯事了?”
“犯事应该送到东天神狱,押上元宫来干什么?上元宫又不是监牢。而且,我感觉那小子看着也不像杂役啊。你们看,那个金甲执法者对那小子是不是很客气?你们见过一位执法者会对一个杂役客客气气的吗?”
“你这么一说,倒也是啊……”
走在上元宫的殿内,王尘他们这一帮人,还是很吸睛的。
那成群结队的白衣者也就不说了,就说王尘跟金立的这组合,就够奇葩。
一个无衣,一个金甲,按照道理,这应该是金甲的押着无衣的,要去处刑。
毕竟谁都知道,金甲是执法者,而无衣,是杂役。
杂役与执法者之间能生什么事?无非也就是抓与被抓,罚与被罚那点事儿了。
只是,这一对杂役与执法者却很奇怪,明明是杂役,那杂役却挺着胸,昂着头,一副泰然的模样。反倒是那执法者,身形微弓,颈部微弯,与杂役说话,和声细语的,脸上也是一副恭敬之色,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杂役,而是在伺候一个大少爷一样,着实令人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