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一封信。”朱瞻基递给杨士奇一封信,平和口气地说。
“少主!信非属实,纯属诬陷。吾效忠于皇朝,皇帝、群臣有目共睹。敬请少主明察!”孙嫔通过屏障隔断的缝隙见杨士奇的表情。杨士奇接过那封信的脸有点蔫,但没一点惊讶却竟生出了一脸的气愤,不苟言笑地说。杨士奇对信的内容,事先已知晓?孙嫔一下倒真的有点吃惊。时间隔得长了一点,朱瞻基也许在胡善祥那说走漏了嘴,被杨士奇知道?
“杨大人认为,信是诬陷?”朱瞻基一下站起,在厅里踱着步,似乎是与杨士奇对话,又像是自己在唠叨。
“蹇义那时有恙,臣管过科考、进士去向,监察御史,皆是御批。王强是进士。那时,都御史刘观、金幼孜,告知于臣。监察御史、翰林院侍读,均有空缺。无人履职,吾勉强呈报,王强监察御史。王钰进士是编修。已经是十年前事,臣记功忘失了!王钰这次升侍读,是臣举荐,而他行贿于臣,纯属是诬陷!”杨士奇一脸郑重地说,并带有被屈身辱志的表情。
“认为委屈。杨大人可回,勿传此事。”朱瞻基是下车伊始的毛头小子,既没有处理过此类老臣的此样事的知识,更没有该如何处理好此类事的经验地说。
“请主子派人,明察此事,还臣个清白啊!”杨士奇把信还给了朱瞻基,一脸委屈样地说。
“杨大人,别有包袱!”朱瞻基强颜欢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