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哪日想要了,这江山他抬手就能夺去,这也太危险了,若我是皇帝,也定是睡不安寝…”
令尧闻言,笑着点头,道“朝堂中人真是无趣,罢了罢了,咱们还是守着咱们的诺言,如论如何,保溶爵一命便是。”
一旁下属深以为然,却还是不住叹息,令尧用手中折扇啪!打了他脑袋一记,道“瞎叹什么气?去查,刚才是何人出手,着这出手之人功夫极高,该不是北地之人,怕不是皇帝吧他的护龙卫统领派来了吧?”
那下属闻言,皱眉领命下去。
令尧远远看着台阶之上,一脸为难的溶爵,自己却也是忍不住一声叹息。
再没有比如今的溶家更加为难的处境了,灾民已然明明白白反了,可他们拥立之人,却还想着忠君,还被皇帝派来剿杀这些为了拥立自家而叛乱之人。
溶爵在台阶之上,额头布满冷汗,灾民已反,最糟糕的情况已然出现了,到了这一步,溶家军便不得不出手,只是看着这目光殷切看着自己,高呼自己作太子爷手无寸铁的百姓,如何下得去手?
只片刻时间,他不知何故,亦是双目赤红,不觉他后背也已被冷汗打湿,莫老见状,也是心生绝望,再看溶爵,又不由心疼。
他走上台阶,用力挺直微有些佝偻的腰板,双手抬高下压,示意百姓安静。
百姓虽然见他动作,却都不理会他,参差不齐的山呼声渐渐变得整齐,太子殿下千岁的山呼声震耳欲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