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凌啸指着灵心，却是除了一句放肆，再也不出别的话来，最后被灵心伸手一挥，给远远地扔了出去。

“我们什么时候走？”凤云没有去管凌啸会如何，会不会摔倒之内的，先不外面那么多侍卫，凌啸本身幻力也不弱，就倘若现在她开口问一句凌啸的情况，或者敢露出一丝丝担忧的样子，灵心也能立刻冲出去将人给灭了。

凌啸不能死。

“快了。”灵心见着凤云没有问凌啸的情况，脸色稍微好了一些，慢慢地朝着凤云走过去，一双眼里全是爱慕和眷念。

“什么时间。”凤云追问道，“我好去带着舒舒走。”

灵心听到舒舒的名字，眸光一闪，“她不是喜欢上那个什么南绍深吗，那个孩子我也见过，似乎还不错，你将人带走不是硬生生地拆散了他们？她会愿意？”

凤云转身看向灵心，“你不愿意她跟我们一起走。”

这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明凤云心里已经认定了灵心这么想，好在灵心也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对，也没想着隐瞒，反而直接地道，“云儿，你知道的，除了你，我不希望有任何闲杂热出现在我们的身边。”

“她是舒舒，不一样。”凤云皱眉，“不是闲杂热。”

“对我来，除了你，任何人都一样。”

“灵心，你诚实告诉我。”凤云听到灵心的话，突然脸色一变，正色道，“倘若当龙千桦不出现，你会不会就凌子舒？”

灵心抱住凤云的腰，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点上一吻，“你已经猜到我的回答了不是吗？又何必问出来。”

凤云身子一僵看着眼前这个浅笑妍妍的女人，一时之间不出话来。

是啊，她已经猜到聊，为什么现在又来问这些废话呢？

凤云一笑，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灵心，看上去有些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