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苦笑一声,竟像哽咽,“我实在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证明了。”
别过脸,埋进掌心的阴影。他也知过味来,后悔自己的莽撞。
针戳似的,随之是泥沙俱下,缺口演变的愈大,越是沉默就越是无话。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仿佛有河水间隔其间,汤汤流淌。
他轻悄悄挪过去,揽住她的肩。
“夜烬绝。”亦真半抬起脸,泄气到近乎绝望的程度“你能不能别这样对我?”
“对不起。”他赶紧低头“我不该冲你发脾气的。”
“嗯。”她只好低头看地面,仿佛有蚂蚁爬过脚面,事实上什么都没有。
仿佛是下意识的抗拒,她不再提起关于结婚。
可还是太突兀了。亦真想极力避免这一茬,总有什么无形和她作对,千回百转也要绕回到这问题上。
当时两人正挨在一起研究书信,亦真想切实地抓住一点东西,也同样地没有抓住,夜烬绝觉得这可能就是一封普通的书信。
“太干净了。”他飞快下了结论,换作刻板的人,就会觉得敷衍成分居多。
他绒绒的头发搔在她脸上。亦真有点走神。
“如果两个人是有书信往来,你看这轻薄的纸质,也是有年代了。不是现在印刷纸张的质感,如果请专家鉴定纸张,绝对在十年以前。字迹也有段时间了,应该这是原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