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乔义以为多少能换取点消息,只得讪讪离开了。亦真无奈耸肩,一问摇头三不知,她这大学四年可真真是白上了。
上门找梁熙时,梁熙正在做瑜伽,见亦真进来,笑着指了指边上的毯子“我一个人正无聊呢,咱们一起。”
“怎么好好的想起练瑜伽了。”亦真放下书包,脱了外套,许久不舒缓,估计筋骨都僵硬了。这一动作,果然筋拉的有些疼。
梁熙固定好动作“还不是上次去意大利吃胖了。而且我也需要舒缓舒缓心情。”
亦真笑“大姐,您这心情一舒缓就是半个月。又不是啥脚底长疮,头顶冒脓的事,你是有多脆弱啊。”
梁熙乜亦真一眼“这事没落你身上,你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我一想起这事就郁气伤肝。除非季安然不在这学校呆了,其他免谈。”
亦真长嗐一声,嘴上发酸“成了您嘞,就让人季安然挤你的讹头吧。你一天在家打撒手儿,人季安然就在学校敲一天的喜锣锣。”
果然,梁熙听的横眉竖目“她怎么在学校敲喜锣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