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这老头儿宝刀未老啊。”
夜景权喜上眉梢,却还是板着脸“想压过我,你还嫩着呢。”夜景权对这模仿棋起了兴,要练个通透,父子俩对弈了一上午。
梁熙给亦真打来电话“昨天我妈可给你出了口恶气呢!”慷慨激昂地细述了经过,“我妈说那个吴菁一直明里暗里的巴结夜家,别看她嘴上一套一套的,就是个银样蜡枪头。表面上数落别人攒炎附势,其实一直想把女儿嫁到夜家呢。呸,作死的老妖精。”
亦真笑哼“我也看出来那女人不是个好鸟,可是咱也不敢说什么啊。”难道她还去跟夜烬绝告状吗?他那个炮仗脾气,还不噼里啪啦怼的吴菁没了脸,到时候一闹,成了她挑拨离间了。她才不干这蠢事。
“这次咱们宿舍都挺自觉的嘛,连浅井的钱都凑份子给我了。”梁熙叹气“保研那事已经批下来了,除了咱俩她们全接受了。你不再考虑考虑?”
亦真态度坚决“我不会接受的,非但如此,我还要把那个凶手揪出来。”
“今天周五了吧。”梁熙在那头提醒。亦真沉声“嗯,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是水落石出的日子。”
下午夜烬绝练拳,亦真闲极无聊在屋里练习瑜伽,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又想起说要给夜烬绝打围巾,手边又没有工具。想起客厅里置着架立式钢琴,便下楼,信手弹起了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