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晓流下了眼泪，她低着头，用手抹去了眼泪，“你真的有把我当做最好的朋友吗？”

“有。”池染回答得笃定。

季晓晓轻笑了，“你没有。”

池染抿唇，看着季晓晓。

“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你心里藏着秘密，我把我的过往都告诉你了，我把你当做了最好的朋友，可你却没有！你筑起了高墙，把所有人都抵挡在外，包括我！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过往，我也尊重你的隐私，可我真的不想再当你的跟班了，我不想所有人都是叫我池染的经纪人，我有名字的，我叫季晓晓，我也想被别人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