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四等铜司问道。
“哼!怎么办?三户,我也不怕告诉你,司空越也活不到两日了,你知道之前那些掌管北原境淮齐地带的金司是怎么死的吗?”
胡三满脸通红,浑身酒气,明显有些喝多了,借着酒胆,一脚踩在凳子上,一头仰天,洋洋得意大声道,似乎知道什么内幕。
“那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
突然,一个深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哪个狗胆包天的东西敢打扰你胡三爷爷喝……酒……”
胡三转过头,耳边啪叽一声,只见他的同伴整个身体像是麻花一声扭转爆掉,既冰冷又温热的血液滋醒了他,让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捏住脖子的鸭子一般。
“才两个时辰不见就记不得月生大爷了?之前不是很嚣张的吗?来来来,再露出之前那种表情给月生大爷看看!”
月生狞笑一声,将手中那具四等铜司的尸体丢在地上。
胡三没有半点犹豫,提起魄之力,扭头就要从窗呼逃走。
然而月生仅仅是抬了抬眼皮,轻轻抬手一吸,将刚到窗边,脸上露出喜色的胡三给吸了回来。
“焦文涛,他交给你了,别让他死得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