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病酒:“……”
小姑娘娇娇俏俏的,连结印掐诀都是兰花指的姿态。
他重又给她按下去。
但是尾指不听他使唤,又娇娇怯怯地翘了起来,灯笼的光影里少女的双手纤细凝白,指尖透着淡粉酥红,宛如盛开的花瓣尖尖。
商病酒:“……”
他家的戏偶爱玩爱闹,四处招惹人管闲事也就罢了,连学本事都不上进。
半晌,他似笑非笑地磨了磨尖牙:“你再敢翘手指头,我就给你撅了。”
萧宝镜委委屈屈:“哦。”
也不是她想翘啊!
可是有时候手指头就是不听使唤呀!
她心不在焉地想着,低头时看见卖货郎的双手修长如玉。
掌心包覆在她的手背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温凉的肌肤触感。
而他从身后拥着她,草木露水的清香如潮水般袭来,他将她圈在怀里,像是凶兽圈住了觊觎已久的猎物。
萧宝镜忽而想起那日看见的腹肌。
她忍不住花痴地笑了一下。
这么一笑,好容易按下去的尾指又翘了起来。
商病酒恼了,干脆握住她的手,低头张嘴咬了下去。
咬断了,就不会翘起来了。
结印的时候定然不会再出错。
小姑娘的尾指又细又嫩,咬下去大约是嘎嘣脆的。
尖利的牙齿抵在指头上,他似权衡从何处咬断,细密眼睫泄出的余光却看见小姑娘正在冲着他傻笑。
他含着她的尾指,含混不清:“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