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坐在椅上需要后背用力支撑,但她的中间后背上那道深可见肉的伤口无法用力,稍稍下坠,就会传来一阵阵dao剌般的剧痛。即便如此,苏也只是咬着牙闷哼了两声,甚至冷汗顺着鼻尖滴落,也没有让她痛呼大叫。
n况,杨业将头上的帽摘下来,指着右手边的复古huang道“要不……你趴去吧,不然你难受,我也不好给你上药。”
苏只好同意,她已经将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丫踩在冰凉的地面上,由杨业扶着,慢慢的坐在huang沿边,一只手撑着身体,然后再一点一点的面朝下趴在了。
杨业先用镊白se药棉涂上医用消毒液在她后背的伤口上,将血迹擦拭掉进而消毒。即便他的动作很轻柔,但冰凉的消毒液渗透到伤口nei时,那种剧烈的刺激痛感还是让苏的身微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