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他,他脸上的黑紫色开始消退了。”站在一旁的童菲儿惊呼了一声,看到张富贵脸上的黑紫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的往下面消退,就像玻璃瓶里装着的果汁,好像被人用吸管慢慢的吸走一般。
杨业四指中间的阳陵泉穴开始浮肿起来,这时他停下动作,快速的抽出穴位上的这根银针,只见一丝黑血跟在抽走的银针后面喷出来,直接流入了水盆之中。
这黑血流入水盆之中并没有分散,而是想冰冻之后的牛奶一样那般浓稠,在清水里形成了一条条黑色的血块,看的童菲儿一阵头皮发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当阳陵泉穴里不再冒出黑血之后,杨业才站起身将张富贵身上的银针一一取出,轻声道“你先躺这儿休息一下,天亮了我再出去给你抓中药,喝一天就能痊愈了。”
此时的张富贵感觉身体已经清爽了许多,只是还很虚弱,但没有之前那般火烧般的痛楚了。他点点头轻声道“杨业,谢谢你!”
天刚亮,童菲儿就急着出门了,出门之前杨业将那枚弥勒佛玉佩又戴在了她脖上,并嘱咐她要记得吃早餐。
杨业到楼上睡了一会儿,醒来之后已经是上午十点了,他赶紧下楼,看张富贵还在睡觉,便出门给他买中药去了。
中午时分,杨业给张富贵熬了一碗中药,还给他煮了一碗瘦肉粥,将两样东西端到茶几上时,他笑道“你命好,这待遇一般人可享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