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惊得差点跳起来。

一个是惊愕于齐云寨的惨无人道，另一个自然是眼前的老头竟然吃人！

“你……”

森阔似乎没想到杨业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妖怪吃人有什么奇怪的？河神门内吃人的人也多得是啊！”

杨业单手指着森阔，半晌没说出话来。

妖怪吃人当然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人也吃妖怪，妖怪也吃妖怪，人也……吃人！

憋闷了半晌，杨业问道“这个河神门究竟是怎样一个组织？”

“人行妖道，妖行魔道，倒行逆施，一群为了变强不择手段的混账！”愤怒升腾在森阔的脸上。

……

森阔走了，还黑夜中化作了一摊碧水离开。

杨业转身回到洞窟，这一天吸收了过多的信息让他很有些疲惫。

月色中杨业静静坐了一会儿，随后从怀中取出储物指环，杨业从中取出一堆储物袋还有两个戒指。

这些都是出狱时候杨业顺手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