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陈昭还在睡梦中啃鸭脖,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摇自己的肩膀。
“陈昭?”
循着声音,陈昭半睁开眼对上了一双空洞的眼睛。
“我靠,你大半夜过来吓我干嘛?”
“商澜之今天还没给我打电话。”这半个月段惟已经形成了生物钟。
凌晨四点准时醒来等商澜之的电话。
陈昭骂人的话还未出口,待看清段惟眼底的情绪又硬生生收了回来。
明明是空洞的眼神,眼底却含着几分落寞。
“行行行,帮你打过去。”
电话打了半小时还没接通,段惟心下一沉,惘然地问陈昭:“他不会是出事了吧?”
“没出事。”出事更好。
“他会不会死了?”
“没死。”死了更好。
“真的吗?”
“真的。”
真的为什么不接电话?段惟捧着手机从凌晨五点等到下午两点。
商澜之刚下飞机就看见手机上一大串未接电话,全是段惟打过来的。
他只有一天半的假,从京圈到木尔本往返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