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拿得很稳吗?怎么掉我头发上了?”
“有吗?”段惟伸手去扯黏在商澜之头发上的糖葫芦,奇怪地盯着他的耳洞:“你怎么打了那么多耳洞啊?”
右耳耳垂上一个,耳骨上两个。
听到他问这个,商澜之脚步一顿,“不知道,想打就打了。”
其实是他觉得耳朵上空落落的,好像缺少了点啥。
“不疼吗?”段惟靠在他耳旁,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身上,被他呼过气的耳朵也逐渐变红。
“不疼,如果你能离我耳朵远一点就更好了。”
“是吗?”段惟继续往他耳朵吹气。
商澜之满脸黑线,很想把他扔下去:“别吹了,再吹我就把你扔下去喂狗。”
“给你吹吹就不疼了呀!”段惟一脸天真无邪,继续往他耳朵吹气。
“......”商澜之训斥的话就这样卡在了喉咙里。
月色如水,洒在青石砖上,如同细密的丝线,缠绕在两人之间。
“小惟?”商澜之轻声唤他。
“怎么了?”段惟趴在他背上,呆呆地应着。
“今晚月色很美......”
“京圈的夜晚都是这样啊!”
罢了,他一直是这样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