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欲让人带妾身走,好在王爷您谨慎,护住了妾身。
还有春风楼那件事,妾身一直想不明白,妾身在疆北不曾得罪过人,怎会有人想害妾身,莫非也是他。
妾身不曾得罪过他,他为何要害妾身,还要对王爷下手。”
苏鹤霆忙安抚,“别怕,本王不会让你有事。
也已让人前往村落探查,若有刺客我们也好及时应对。”
他看向崔礼,“崔公公,长宁侯是陛下派来接本王的,可他这番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莫非,他是得陛下授意,陛下根本不想本王回京?”
不等崔礼回答,老爷子戏精上线,抱着苏鹤霆的另一条胳膊,“孙子,我们回去吧,京城太危险了,老头害怕。”
那两个弓箭手,是疆北军当着崔礼的面审的,他们的确承认射烧马车和乔惜,是长宁侯的指使。
而崔礼也知晓长宁侯对乔惜有敌意,更知长宁胡曾偷偷离队,回来便是一身伤,结合乔惜说的春风楼事件。
崔礼可以确定,长宁侯的确要害乔惜。
但长宁侯是奉命接疆北王回京的,当不至于糊涂到连疆北王都要杀。
正在此时,有个疆北军跑来,“王爷,我等奉命前往村落查看情况,发现果然有刺客。
但长宁侯似乎与那些人相识,与对方领头正争执什么,发现我们后,刺客便突然割了长宁侯的脑袋。
长宁侯带去的人和刺客打了起来,我们的人亦在其中,属下便先来通报于您。”
苏鹤霆道,“带路。”
崔礼也忙带着人跟上,只他们到时,长宁侯的人和刺客尽数被疆北军剿灭,疆北军亦有受伤者。
老爷子心疼地给其中一个年轻的疆北兵士呼气,“乖崽崽们先前打蛮族受伤,现在不打仗了,还受伤,老头心疼死了。”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苏鹤霆,“乖孙,京城太可怕了,我们回家吧,老头怕你也受伤。”
苏鹤霆眸色沉沉,“崔公公,你可有何要说的?”
崔礼约莫猜到这些刺客,不外乎是那些个皇子的人,但长宁侯怎么与他们搅和在一起,他还真说不明白。
便听得苏鹤霆又道,“长宁侯提前到了疆北,欲图谋害本王和王妃,你和他一路同行,不可能察觉不到他离队之事。
却故意隐瞒,难道你亦和长宁侯他们勾结,想要本王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