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煜芝双眼圆睁，几乎是失声惊呼。

这一击，乃是苍火真经中一门鞭法，偏于柔韧防御。

然而此刻，在烈苍道人长剑挥洒之间，柔韧的防御，却是激荡着一种凌厉霸烈的攻击。

“煜芝，你说这人苍火真经的造诣有多深？”

突兀，牧煜芝感觉自己手臂一提、身形瞬间被抓起。

百万里倏忽飞掠，紫色光影闪烁，她已然出现在距离战场只有十万里之处，鬼舞秋身旁。

这个位置，是古翊飞、凤丹影等人根本不敢靠近的区域。

实际上距离战场最近的、都在数千万里之外，生怕遭到气劲余波的冲杀。

牧煜芝深吸一口气，吞吐着鬼舞秋可以弥散着的修罗真粹，勉强平复着被刀剑余波几乎冲碎的血魂本源，凝声道“到目前为止，这人的真元气劲大概并不完全来自苍火真经，但必然修炼过极长时间，但是这一招，便是苍火真经极精微的运用。”

“你能看出此人是先学苍火真经再改，亦或是先有根基，然后转修苍火真经吗？”

鬼舞秋双眉微蹙，沉声发问。

牧煜芝一愣，轻轻摇头“看不出。”

鬼舞秋略略点头，眉峰间的凝重和疑惑更甚，却是不再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