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
“啪”一个杯子被萎员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溅得到处都是。
所有人都胆战心惊,根本不敢抬头看,这个暴怒的光头大佬。
许多人都不明所以,为什么这明明打了一个胜仗,这家伙还如此暴躁,难道这不不爽吗?
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位光头大佬,之前跟独立师设的套。
这样卑鄙下流的事情,光头大佬自然不可能让所有人知道,否则,他的脸面何存。
此事,只有他和白丛喜知道。
此时,他却郁闷的不行,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如此大好的机会,又白白错过,以后不知道要费多少心思,才能把此事抹平。
“狼西皮,龟儿子些,还给老子来个暗渡陈仓。
明明说好的从徐州坐火车走,这些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一下又跑到了济宁去了?
又把济宁拿下了,那你可是交通枢纽,只要坐火车,哪里都可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