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交缠的那刻,他心里讽刺地笑出声,面上依旧动情地吻着,回忆被拉到他发烧那晚鼻尖萦绕的香气上,以及那碗他看不上被冲进厕所的皮蛋瘦肉粥上。
这样的日子真是无聊。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的动作却更重了,他把陈缪楚当作一个发泄情绪的出口,肆意凶狠的吻着,她被咬的痛出眼泪,呜呜咽咽的,他丝毫没听,单方面的发泄。
他眼前可以是任何一个看得过去女人,她想,然而他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
“下去。”他声音带着情事过后的暗哑,却没有一丝温度“一百万会打到你卡里”。
陈缪楚捂住脸痛哭,慌慌张张地下车。
她清楚地知道她被当作酒吧里明码标价的商品,不再是一个人。
天堂地狱不过是这个男人的一念之差,他可以肆意的吻你抱你陪你上床,做尽所有情人之间的事,却不会给你情侣之间最重要的东西,情。
他不享受男女之爱,或许会沉迷男女之欢,分离之痛于他而言不过是烟酒交错的一瞬间恍惚。
“你看见什么了?”梁怀言蹲在墙角含糊不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