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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事情不像你们想的那样！你们都别乱来，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张参谋长此时正竭力劝说面前这些飞行员离开，但是没人听。

“参谋长，我们就想问问前天的行动，邢司令是不是下了让我们去送死的命令？”周志凯当即问道。

“那是为了击沉日军航母，最后不是没下达吗？”张参谋长解释道。

“那是因为李长官据理力争，才阻止了命令下达。若不是李长官，是不是里面那人想拿我们的命去换他的功劳？”

“周中队长说得对，我们想问问邢司令，李长官是不是被他逼走的？邢司令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出来跟我们对峙？”

“对，我们的命不是命吗？我们第九大队参加桂南战役以来，伤亡超过三分之一，姓邢的是不是想我们第九大队全部都去撞击日军航母，他才甘心？

要是这样，我们一定会告到航空委员会，告到国府去。”

“对，不把我们的命当命，我们也不会认你这个司令。”

“为了保家卫国而死，我们无怨无悔。若只是让某人升官发财，我们恕不奉陪！”

“诸位，诸位不要闹，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大家都是军人，军人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们这是在以下犯上。”张参谋长的声音都沙哑了，但都劝不动这些年轻气盛、又在气头上的年轻人。

“我们只想要个说法，让他出来对质。他作为长官，敢做不敢当吗？”

就在有人想冲进办公室的时候，李航终于赶回来了。

“干什么？你们想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