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得王强冷汗直冒，而李飞见到这种情况后，心下也不由一动，实际上，他之前说王强安排他侄子进春晚不算是大问题是真心话。而后边的话不过是出于职业习惯，有枣没枣打三杆子。没成想，看王强的表情变化，显然是有问题。

而王强之所以紧张，一方面是心里真的有鬼，他虽然自认为处理好了所有首尾问题，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自己真的有什么遗漏，被人发现举报到纪委，任何一件事情都足以摘了他头上的乌纱，甚至锒铛入狱的可能性都有。

另一方面，他作为媒体工作者，十分注意一些字眼上的细节变化，他相信，这代表着人的心理变化，尤其是李飞对他的称呼由王台长改为了王强同志。让王强神情更加紧张，越想镇定，越是紧张。

李飞也不催促，只是假装与杨兵低声交流，两个人的眼神还不时地飘向王强，这让王强的心理防线崩的更紧。

好一会，王强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嗓子也变得沙哑起来。“李处长，您想让我说些什么？”

“王强同志，你要搞清楚，不是我想让你说什么，如果我点明了你的事情，那不叫谈话，那叫审讯，性质上，你做为多年的老干部，应该知道其中的区别吧。现在，你是否需要我点明我们想要你说的话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