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翻了一下白眼,心里腹诽,“平时是一副端庄模样的女人,一和自己说话就阴阳怪气的,非要刺激一下自己不可,否则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好意思这么说,可按照东北人的性格,孩子掉地上行,话决不能掉在地上。
“哎哟,我的玉姐,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昨天晚上还做梦梦见你了呢,非要把你所有的钱都给我。不要都不行,我要是继续梦下去,我跟你说哈,玉姐你现在点外卖都得错钱。”
“你李大作家还差我这仨瓜俩枣的?你卖首歌啥钱都出来了。”
江玉儿在电话另一端揶揄李云。
“玉儿姐,你可别闹了,我卖一首歌也就十万八万的,去了税也没剩几个钱,日子过的苦透了。还想着找个什么理由上你那蹭几顿饭呢。”
“哎哟,我弟弟这么困难呐,这样吧,姐姐帮你一把,《烟花易冷》这首歌姐看上了,二十万怎么样?”
李云翻了翻白眼,他就知道,娱乐圈女劳模江玉儿就看不得外边有好歌,可能是被雪藏那几年苦于没有作品给弄怕了。现在只要外面有让她心动的歌,总是想买过来自己收着。没办法,谁让这女人有一副好嗓子呢?“
“姐,不瞒你说,这首歌我想自己留着,费了好大劲才写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