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哥,已然大好?”林阡喜不自禁,当即冲上前去。
杨鞍闻言转头,又惊又喜又是伤感,也想冲过来却一瘸一拐,宋贤一边微笑看林阡先将杨鞍扶抱,一边对林阡解释说:“精神虽好,腿脚还不利索,再过几日回去。”
“胜南!多谢你!我闻知山东已是我军天下,差点就激动地晕过去,哈哈,我的最后一个记忆,还停在我军燃眉之急……哈哈哈哈,好,好!”杨鞍拍打着林阡后背,情不受控、手足抽动、嘴角都在抽搐,“真的好,胜南你太无敌!”
“鞍哥……我……”林阡虽然欣慰于不负所托,到底不是完全问心无愧,叹了口气,转身看妙真,“没能保护好妙真,实在愧对鞍哥。”
“不是你的错!胜南!我知道,是那个居心叵测、吃里扒外的江星衍所害!若被我再看到他,必将他抽筋扒皮泄愤!”
即使在病中的杨鞍都能对江星衍恶言相向,又何况神志清醒的、甚至目睹了杨妙真被江星衍炸伤的杨鞍旧部?这段日子以来,渐渐将杨妙真视为主上的他们,私下都没少抱怨江星衍。